“楚之鸿,你可笑不可笑,这场游戏,你还当真了吗?谁是你老婆?”萧若秋不反抗也不挣扎,只是说出口的话,也终于忍不住带了几分刺,“我大概明白叶星荷为什么会拒绝你的求婚了,因为你这个人狂妄自大、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,有谁会愿意嫁给你。”
果然,她的话让还在行动中的楚之鸿猛然停顿下来,不过并没有起身,厚重的呼吸重重打在她的皮肤上,一下一下,拨动着她的心弦。
她心里难受极了,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,伤害了楚之鸿,也伤害到了她自己。她无法原谅他刚才说的话,她唯一的错误就是心软把夏长生带回了家、没有找人来把他接走,除此之外,她哪里做过半点逾越的事?
长生哥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,她顾忌男女有别,都不敢给他清洗身体,任他和衣躺在那里,就怕长生哥醒来后会误会什么。
至少她能问心无愧的说和夏长生之间什么都没有,什么都不会发生。
当然夏长生睡着后抬手抱住她大腿的行为,是真的意外。可除去这个,他俩之间比白开水还清白。
只是这一切,就算解释给楚之鸿,他也不会听的,这个男人即便看到摆在眼前的事实,他也只是遵从他内心那一个死理,不管那‘理’是歪的还是正的。
而且从初识到现在,这个男人从来就没认为她干净过。随意羞辱、随意践踏,是他的习惯。
她真的就那么不堪吗?
萧若秋难过的想哭,鼻头发酸,这个男人生气夏长生的存在,不过是因为他的领主权益受到了侵犯而起的反抗意识,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迹也不过是因为他保持着动物的本性,想要宣示主权,把她当成了一个‘物件’,根本就不是因为在意她、喜欢她、吃长生的醋,否则怎么可能说得出这种话来。
她想起楚之鸿曾经在睡梦里呼唤叶星荷的名字,是那么温柔那么怜惜,态度与她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。
这就是真爱和假爱的区别吧。
“滚出去。”
良久,楚之鸿低沉的声音响起,仿佛要逃避什么般,他拉开门,用力的将她推了出去,又冷声说了一句:“滚!”
同时把门关得啪的一声响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让他有些害怕。
这种安静的夜,是他最不愿意独自面对的,他想有人陪着他睡而已,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不乖呢。
叶星荷……为什么非要在他面前提那个女人不可呢!非要提醒他是一个失败者!
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,无力的躺下,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。脑海里不停回响萧若秋那个臭女人刚才说的话。
狂妄自大……这个难道不是优点吗?什么时候变成缺点了呢,他并不认为这是缺点啊,他生在楚家,他生为楚家小少爷,狂妄自大是与生俱来的特性,为什么要以这个来指责他。
他抱着腿卷缩起来,像个寿司,浑身上下透着无尽的孤独和委屈。
臭女人,臭女人……看不出他是在意她吗,看不出他不喜欢有其它男人出现在她身边吗。
虽然不想承认,可是他对待萧若秋的态度,确实和一开始不一样了,他都分得清,为什么她分不清呢。
难道真如小荷说的,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别人的爱?
和女人相处,为什么这么难啊……
萧若秋哪里知道楚之鸿所想,她被赶出自己的卧室,傻站在门口半响,终是一言不发的走回刚才铺好的地铺躺下,将整个头都笼罩在被子里,滑落的泪水湿了她的发丝。
有什么可哭的,又不是第一次被侮辱。她安慰自己。
昨晚在沙发上一夜没睡好,今天一天又在外面跑了一天,她实在累得不行,没多久便沉沉睡去,眼角还挂着泪。
屋里屋外,终于都归于黑夜,彻底安静下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沙发上的人慢慢坐了起来,借着夜色打量着躺在地上的人,目光清澈沉着,哪还有半点喝醉的模样。
夏长生是喝了不少酒,但并没有醉到那个份上,他一动不动的坐着,随时关注着卧室方向传来的任何响动。他很有耐心,保持一个姿势坐了至少有半个小时以上,确定卧室里的男人睡着了,他才慢慢蹲下来,轻轻掀开地上人儿头上的被子。
厅的空调开的温底明明很低,不该出汗的萧若秋脸颊上却有水渍,他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,是眼泪。
“他对你这样,为什么还要选他。”
他伸手轻轻拭去女人脸上的泪渍,几不可闻的喃喃轻语,满目柔情。
几曾何时,对待一个人,他需要做到这个份上,只为了以此延长见到她的时间。
他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近距离、这样安静的凝视萧若秋了,只记得在她搬离夏家之后,他和她离得越来越远。可他不会忘记他陪着她坐在后院半山腰那块石头上遥望风景的时光,更不会忘记她坐在院子里安静画画时的画面,一切的一切,仿佛都在昨天。
可是,不得不
第一百二十五章 滚出去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